人已经死了,眼下也埋了,他们也不可能再因一两句口角,便再次开棺验尸,况且那左家眼下恨她恨的咬牙切齿,更不会听她辩解了。
她笑笑,温和道:“是是是,是妹妹失言了,不过玉州哥哥眼下再罪狱这般被特殊对待,这周遭又到处都是犯人,若来日被传出去了,总是不好听的,商氏一门美名远扬,都知道这商老爷为人忠厚,商少爷刚正不阿,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该表现出一视同仁来,才好叫你的同僚狱友们心中夸赞啊……”
说完,转身瞧向容卿薄:“殿下说是不是?”
容卿薄手中一把折扇,漫不经心的掩着半张俊脸,全程都是一副你随便说,我随便听的姿态。
闻言,也只温文儒雅道:“王妃以为该如何?”
“妾身认为,为着这玉州哥哥的美名,自然是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位大人,便劳烦您撤了他的床褥与碗筷,自今日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餐风露饮,方能在洗刷冤情之日,得以领悟人生真谛。”
牢头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怎么就突然扯到人生真谛上去了呢?
但人家是王妃,是文化人,说的话自然是对的,有深意的,他尽管听着就是,只要摄政王不反驳,那就是摄政王的意思。
这么想着,便连忙谦卑哈腰:“王妃过谦了,小的这就照做,这就照做。”
商玉州怒的一张玉面都紫了,挣扎着要蠕动过来:“姜绾绾,你个蛇蝎毒妇!你、还有那袭夕,你们给老子等着!老子总有一天……”
“玉州!”
商平面色同样不好,可到底是千年的狐狸精化成人,耐性十足,只道:“王妃既是为你好,你便受了,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