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招待客人,这是他们都知晓的。
可这会儿容卿薄总有种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感觉。
他站在韶合寺外,挑眉道:“五弟这是怕本王一时兴起,又跑来同你那小桀骜抢心上人?怎么?到时五弟莫不是还要帮别人对付三哥不成?”
容卿法敛眉,同他打太极:“三哥言重了。”
简短的五个字,便将他的话当玩笑了。
如此一来,他便不是玩笑,也只能玩笑了。
容卿卿面色有些白,焦急的站在几层楼梯之下左右走着,催促道:“薄珩,快一些!宫里有要紧事要等你回去处理呢。”
催什么?
容卿薄心不在焉的应了声,又同他闲话了几句,这才不慌不忙的走下台阶。
……
宫里也不是什么大事,容卿麟这皇帝日子过的并不怎么舒坦。
容卿薄生病的这几年,横空出来个商氏,似是富可敌国的样子,养了不少高手在府中,女儿也一跃成了皇后,且手段了得,后宫中的妃子被整治的服服帖帖,稍不注意便是灭顶之灾。
他倒是不急于把容卿麟从皇位上拉下来,叫他们再斗几日,他这边也顺便先养养身子。
路上容卿卿像是生了很大的气,不停的数落,什么朝堂之事诡谲难辨,他这时候还不专心想办法怎么对付容卿麟与商氏,竟还有心思来韶合寺玩耍云云……
容卿薄也没心情同她争执,只漫不经心的听着。
听着听着,心思便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