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过是个依靠哥哥才能活下去的附属品,她的生死从来由不得自己,她就是他眼中生活在最底层的杂草,不过是生了张好看的脸,惹他欢喜了那么片刻,得到了便弃之如履,得不到便是她不识好歹。
既是不知好歹,那便不知好歹到底吧。
她盯着他,目光冷的惊人,扬声道:“寒诗,过来打架了!”
这里动静不小,寒诗听力极好,自然是听到了,本想来个掩耳盗铃,不想还是被叫了。
不得已丢下碗筷,刚刚飞身至门口,就被月骨拦了下来。
眨眼间打到了一起,刀剑砍出的火花隔着窗纸都能依稀看到。
容卿薄眯眸,似是动了怒:“姜绾绾!”
还是头一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姜绾绾趁机推开他,几步退至桌前,慢慢收紧腰带:“绾绾一介布衣,名声虽不值钱,但也不是随意能给人糟践的,殿下欺人欺负到我家门口,打得过打不过的,总要打上一架才知道。”
容卿薄真的是给气笑了:“生什么气呢?你要觉得三哥糟践了你,你再糟践回来就是。”
无耻之徒!
这一架打的比外面安静许多,却又激烈许多,容卿薄也不接招,步步是避,避着避着避到了床上去,迎面接了她一招,顺势将人也带到了床上。
这床不比东池宫,单人的,连滚都没的滚,两人就交叠着跌到了一起去。
被褥还没铺好,床板硬如石块,容卿薄冷不防重重撞上去,痛的闷哼一声。
姜绾绾趴在他身上,听到这一声,心生痛快:“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