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绾断断续续的把这番话听进去了,竟罕见的没有嘲讽回去,乖顺点头:“好呀,你替我打这一架。”
容卿薄觉得她此时的模样乖的像只小猫咪,忍不住单手扣着将她压在了身下,细细的亲着:“绾绾,叫三哥哥。”
低缓的嗓音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柔。
她攀上他肩头,也不知真没听到还是故意没听到,就是不叫。
容卿薄要求了几次,忍不住了,也就不再坚持,掀了被褥便带着人滚了进去。
这会儿不叫不着急。
只是过会儿,不叫到他心满意足,这床榻她是别想下来了。
……
翌日一早,姜绾绾隐约听到有人在敲门,挣扎着爬起来,胡乱的套了衣服下床去开门。
月骨佝身站在门外,轻声道:“王妃,月华楼那边出了点事,殿下去了宫里,您要不过去看看?”
白日里光线足,她稍稍看的清楚了些,见月骨只低眉顺眼不看自己,闷了闷:“月骨,那夜我……”
月骨赶忙道:“王妃恕罪,属下承了您的恩情,却又去截杀您的护卫,您肯手下留情属下已是感激不尽,只是殿下并不是想着断了您的羽翼将您困住,殿下是看您在院子里头拿花跟那寒诗闹的开心了,看寒诗碍了眼,才叫属下去做了他的。”
这话姜绾绾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容卿薄提起过,她攥了攥双手,柔和道:“以后不要这样了,我身边本就没有几个人,寒诗他护了我两年,不是爱人,不是朋友,却是半个亲人。”
“是,月骨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