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薄挨了一顿打,像是冷静了些,抬手拭去唇角的血迹,冷冷睨她一眼,一句话都没再说便回了月华楼。
门一关,月骨跟在身后,一句‘殿下’尚未出口,就见容卿薄浓眉皱紧,忽然就咳出了一口鲜血。
两个太医一阵惊慌,顾不得床榻之上的素染,又赶紧过来医治摄政王。
月骨跟在身后,心疼的不得了。
所以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去刺激王妃,他明知道王妃动了怒就要见血,上次险些血洗了东池宫还不够么?
皇宫内事务繁杂,帝王力不从心,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摄政王。
这种情况下,容卿薄一日不出现在皇宫里,都是件值得别人深思推敲的事情。
白日里劳累,宫里人多眼杂,连药都不能喝,以至于七八天过去了,胸口还是隐隐阵痛,时不时的咳几声。
两人也已经七八日没见了,容卿薄问起来的时候,月骨不敢隐瞒,乖乖禀报,王妃外出三次,每次约莫都在两个时辰左右,他曾派人跟过几次,都很快被甩开了。
容卿薄见他欲言又止,只道:“有什么说就是。”
月骨这才道:“不过前天倒是在欢悦楼外见到个跟王妃差不多身姿的,只是穿了男子的衣服,且容貌瞧着不大像,也不知是不是。”
他这么说,十有bā • jiǔ是有了。
月骨认人,透过皮囊看骨相,他若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必然是有不对劲的。
容卿薄只觉得刚刚好转一些的胸口又在隐隐作痛了。
堂堂摄政王妃,打了夫君不说,连个小伏低都不会做也不说,竟偷偷跑去烟柳之地整日流连忘返。
他忽然就开始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