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跟卫戎打听过,所以见到阿癸穿着中学生校服,许尤和家人并未表现出任何的质疑,而是热情地请阿癸和田甜坐下。
阿癸坐下后观察了一下屋内的摆设。
屋外没什么,屋内同样也很干净,且一看就是请人专门调整过风水的。于许尤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既如此,问题又是出在哪里?
阿癸接过许尤家人递来的茶,没有立即喝,只静静地看着许尤,像是要把他看穿一个洞。
许尤被看得更加难受了。
这位大师明明年纪挺小的,怎么让人感觉这么可怕?
“许先生是心病。”
等看得差不多了,阿癸喝了口茶,缓缓对在场的人说。
这句话不是许尤和家人第一次听说。
西医讲过多次,中医讲过多次,心理医生也讲过许多次,但都没谁能把这个心病解决了,甚至连具体是什么心病都搞不清楚。
现在听到这位大师也这么说,许尤和家人既开心,又失落。
开心的是,这不是个怪力乱神的事,不用总是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也不用再找其他的大师。
失落的是,心病不是大师负责解决的事,一切很有可能还是老样子。
阿癸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见许尤仍在拨弄着手里的佛珠,速度比刚才快上不少,轻声问他:“许先生在害怕什么?”
“害怕?”
听到她这话,许尤很不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大师何出此言?”
阿癸见他不像装的,确实是不解,盯着他周身由惧意凝聚而成的能量,思索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