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癸把处理好的玉坠还给雷杰超,同时问他:“你知不知道给你这东西的人叫什么?”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因为做出这种死器的人轻易不留名,没想到雷杰超竟然知道。
“他叫安达。”雷杰超回答:“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不过不清楚是不是真名。”
阿癸觉得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他的模样?”
雷杰超细细地回忆起来,“我两次见他,他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身上没有其它颜色。头发比你的还要长,既没有染色也没扎起来,就那么披着。”
“皮肤特别白,有一点病态,一看就是不爱晒太阳的。个头不矮,人也不胖,高鼻深目,嘴唇很薄,长得挺像外国人的。气质的话不是特别阳刚,但也不能说是阴柔,很中性。”
“声音呢?”阿癸继续问。
“有一点沙哑,不过不是那种烟嗓,听他讲话还蛮舒服的。”
雷杰超最后总结了一下,“他整体给人的感觉,就跟个艺术家似的,属于特不好接触的那类。”
“好,我知道了。”
虽不能百分百肯定,但阿癸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个数,知晓这个叫安达的人是何方神圣了。
阿癸最后问:“你两次见他都是在哪里?”
“帝都。”雷杰超把打听来的情况告诉她:“他好像常年都待在帝都,具体住在哪不是太清楚,但有个专门会客的地方。且每次提前看了照片后,只有合他眼缘的人可以前往。如果不合他的眼缘,给再多钱他都不理。”
没有什么要再问的,阿癸打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