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的眼神愈发可怕渗人,偏在此时冬梅被她训哭小丫头的动静吵醒了。
两人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恰巧住在隔壁。
两人一言不合隔窗互怼,一时怼出了火气。
春兰自己不能出头,自是不想冬梅太出挑儿,映衬得她有多无能似的。
她想到自己脸上的伤……眼底一狠,转头就杀向了冬梅的屋子,朝着她的脸就招呼了上去……
院子里打得热闹,祠堂却是岁月静好,飘着馥郁的花香。
傅佳凝没用牛油,改用了蜂蜡,没用朱砂,改用了花汁和干花粉。
她一副恬淡模样,不疾不徐地熬花油,制香酒,准备做两种风格截然不同的口脂。
红泥小炉上,煮的不是香茗,不是佳酿,却有阵阵香气飘然而起,醉人心扉。
夏竹目空一切的眼中都多了些许波澜,带出了一丝好奇地看着姑娘翩跹丽影,一顾倾城,一时竟是看得痴了。
不过她本就木讷,不叫不动,此时就算看着主子,目光也空泛得很,不聚焦,就像个泥偶空壳。
傅佳凝并不会受其影响,手下很稳,心中却更加好奇。
这样一个丫头……邵墨卿究竟是如何收买了她?让她肯为他的一个命令就替了原主出来,葬了自己的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