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活下来的毒虫放到一起厮杀,选出最厉害的一只,与其他毒物一起制出这天下无人能解的奇毒——芶戮。
幸好拥有这等手段的人,已被二爷除去。
芶戮不会让人瞬间毙命,隔一段时间便会毒发一次,五脏六腑便在一次次毒发中衰败,直至死亡。
毒发时,身体到处都会传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且这痛意会随着毒发一次次加深。
身体遍布那些狰狞的纹路,不过这纹路在刚开始毒发时,还是很浅很淡的嫩粉色,随着毒发次数变多,纹路的颜色也渐渐变深,现在已经成了黑色。
好在毒发停止后,狰狞的纹路就会消散下去,等到下次毒发时,才会显露出来。
夜北从未听说过有那种奇毒会如芶戮一般,浑身遍布狰狞且诡异的花纹。
这毒已伴随主子三年,至多还有一年可活了,云神医正在想办法,可他那些压制的法子,现如今已对二爷起不了作用了。
夜北在佩服二爷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还面不改色的同时,又有些心疼。
可能是因为云神医的法子起不了作用,所以二爷才在毒发的时候跑出来喝茶。
见夜北出神,祁渊不在意,吹去茶盏上的热气,轻呷一口,甚至还在这样的情形下,起了点评的兴味儿。
“茶香浓厚,芬芳甘冽,回味无穷,好茶。”
“二爷,您少说些话。”
祁渊凝视他半晌,点头应下。
**
江笑笑回到酒楼,接连喝了三碗水才活过来,也只有可可爱爱的侄女儿才值得她在烈日中奔波了。
她在昨天待过的那间雅间里找到江晓月,不由放柔了声,冲她扬了扬食盒,“月月,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