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赟眼睛一亮,顿时觉得这姑娘也不是什么贪财之人,嘴角要扬了起来。
然而他的笑容还未能定格,便挺楚回继续道:“只需要拿出与一千两白银等价之物,我也不是不可以收下!”
她的眸色清明,不带分毫贪欲,仿佛那银钱本就是她的一般。
沈肆赟脸上刚扬起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一张英气十足的脸上带着一丝委屈,“没有,在下没有不想给!”
“那你为什么还不回去取?”李瑶衣插话问道。
“呃……回,在下这就回去取!”
沈肆赟只觉得他此刻的伤势都加重了,原本他伤便没有好,现在也不过是勉强能下地走路,如果不是为了给皇上选寿礼,他也不至于亲自出门。
他手里还拿着刚刚打算买下的玉石,这会儿他看了看楚回,又看了看李瑶衣,干脆又把玉石放了回去,“这玉即是你们相中的,那便让与你们……”
“什么叫让,说的多委屈似的!”李瑶衣皱着眉,圆乎乎的小脸极其不爽。
沈肆赟觉得自打遇到这俩女人以来他就不能再拥有正常与人交流的能力了,怎么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楚回道:“还想请问姑娘芳名,等下在下取了银钱过来又该送往何处?”
楚回沉思片刻,送到王府自然是不行的,容易被顾寻叩下,送到李瑶衣家里也不行,她父亲与沈肆赟同为大司马一派之人,容易让她挨揍,脂粉铺子又不能暴露……
“明日这个时辰,还是这家玉石铺子,你送过来即可!”
……
沈肆赟走后楚回买下了玉石,她寻到了铺子里的掌柜,问他关于玉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