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鳗鱼寻找洞穴,不停地往里钻,李维多把他拿开,他就握住她的腰。年轻的皮肤奶皮一样,手摸过去,她就吸住他的手掌。
“你让我对你做坏事吗?”
李维多不想再谈困不困的事,装作兴致勃勃:
“下药,剃光光,放冰块,绑住手,失明play,玩脚……这些我都可以对你做吗?”
她越说越离谱,陈利亚握住她的脚踝,弯起来递到唇边,亲了一下她的脚尖:
“玩脚?这样玩?”
他抽了一条她的发带,绑住她的双手,又侧过去吻她的睫毛:
“下药可能不行,我的抗药性很强,药物也没办法对你的身体起作用,但我很会绑东西……你想要这样绑?其实我觉得这样有点普通,不够刺激,其实我也会绑别的地方。”
“……”
她听出他语气里的兴趣,顿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陈利亚:“这里有冰箱吗?我去拿冰块?”
“……”
李维多被他的没下限惊到,挣扎起来,陈利亚眼底闪过笑意,把她的头掰过来,从她嘴角往里面亲。
另一只手顺着腰往下滑,手指往里面勾了勾,拿出来时,李维多看见他手指上有亮晶晶的水泽。
她难得有点廉耻心,并紧双腿,陈利亚把它们拉开,还伸进去翻开看了看:“怎么还在往外流?你刚才不是去了洗手间?没有把自己洗干净吗?”
“停水了。”
李维多怕更多东西流出来让场面无法收拾,并拢双腿,朝后退了退,挣脱开手腕上那个松松的结,起身把陈利亚往前一推。
好像豹子被一只小猫咪推倒。男人顺从地半躺在窗下,一条腿曲起,背后靠着墙,纵容地看着她的动作。
李维多跨上去,跪在他腿两侧,裙摆散落下来,遮住她的腿,也遮住陈利亚的膝盖。
她把那条丝带比在他眼睛上,遮住他的视线:
“你以前为什么会看不见?”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看见。”
“为什么不想让自己看见?”
“可能因为绝望吧。”
丝带一圈一圈地缠上他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彻底淹没在黑暗里。
陈利亚在她手下是那么温顺,像狼类收起了自己的爪牙,只轻轻吻着她的脸,任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在我缺失的那些记忆里,我大概看见过什么让我很痛苦的画面,痛苦到我失去所有生机,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李维多惊奇道:“你这么强大,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让你痛不欲生?”
“我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你不想看见,你的眼睛就能看不见吗?”
李维多对让他痛苦的缘由并没有追根究底,可能是她不关心,也可能是出于不问隐私的礼貌:
“那你如果不想听见,就能让耳朵听不见吗?”
“我没试过,可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