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四皇兄说,本宫要打要骂都可以?”
皇帝点头。
四皇子箫莘在心中暗骂萧荣,借着掩袖痛哭之机,一双三白眼微眯,似淬了毒般阴冷。
皇帝让李永新取鞭子来。
不一会儿,李永新取了一条二尺长短的马鞭回来。
萧荣接过马鞭,走到他跟前,凝着跪地痛哭的箫莘,说道:“四皇兄,欲加害本宫可是掉脑袋的事儿,不过本宫一贯大度,念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打你几鞭子便算了,父皇你看如何?”她扭头望向皇帝,言笑晏晏,双目晶亮,颊边甚是出现了一个小梨涡。
“便依你了。”皇帝也不想重罚箫莘,但不罚也不行,萧荣此意正好遂了他的愿。
“四皇兄,本宫帮你避了一场掉脑袋的祸事,你欠下本宫一条命,本宫气量大,不与你计较,说声‘谢谢’即可。”
箫莘放下袖子,从下望着他,努力使得自己看起来乖顺,看起来楚楚可怜一点,他硬生生的从牙缝中挤出“谢谢太子殿下念着兄弟恩情,仗义疏言。”
“不谢。”萧荣露出一个标准的纯良笑容。
此时,一旁静默半响的萧芳突然出声道:“殿下,这种粗活,三皇兄替你效劳即可,不要伤了自己的小手儿。”
皇帝闻言,也点头同意,同意萧芳代劳,不必她亲自动手,劳累了自己,伤了一双细白嫩肉的小肉手。
“好吧。”萧荣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将马鞭交给萧芳。
跪着的箫莘心中愤懑,怒气滔天,敢怒不敢溢于言表,别提多憋屈。
这一日,帝寝传来了四皇子箫莘凄惨的哀嚎声,萧芳下手,不管什么兄弟情,也不顾轻重,凭着自己的心情打,心间的一股郁气得以发散,更别提一想到这家伙手下的奴才没管好,害得阿荣差点命丧马下,手下鞭打的劲又狠了几许。
萧荣听着这哀嚎声,鞭鞭到肉的闷声,肉肉的双手掩目,不敢直视这场面。
“太,太残暴了。”她低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