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出力,乃是他的本职,这算什么麻烦。”
“够了!”聂抗微微一怒,“小兔崽子,你是不是还想将为父气的生病卧床才好。”
闻言,聂嗣嘿嘿一笑,心里面的猜想彻底笃定。
妤儿茫然的看着兄长和父亲,完全不明白他们说什么。
堵住聂嗣的嘴巴后,聂抗便对着妤儿和声道:“妤儿,你先去玩吧,为父与你兄长还有话说。”
“哦。”妤儿站起身,似摸似样福礼,“妤儿告退。”
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离去,聂嗣道:“父亲,很喜欢妤儿。”
聂抗眼一斜,没好气道:“怎么,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羡慕妤儿?”
“倒是不怎么羡慕,母亲对孩儿也很好。”聂嗣反唇一语,噎得聂抗说不出话。
这小子,上辈子肯定是自己的债主,这辈子来讨债的!
“够了,不许再说这些。妤儿虽非为父亲出,但是她既然叫为父一声父亲,那为父自然不会将她看外。”
聂嗣促狭的笑着。
见此,聂抗冷哼一声。
聂嗣问道:“父亲此次怎么突然大病?”
“朝政多有不顺,为父心力憔悴。”聂抗回答他。
这么一听,聂嗣心中大抵有了猜测。既然父亲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聂嗣自然不会一直试探。
“你在军中如何?”聂抗端起米浆喝了一口,随意问道。
聂嗣细细说道:“其实问题无非那么几个,孩儿大多都能够解决,有德昂和康弼在孩儿身边,练兵倒是不用担忧。只是近来军中文职官吏缺失,孩儿颇为苦恼。父亲也知道,孩儿是一军主将,掌管一万兵马,不能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杂事上。”
聂抗微微沉思,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孩儿此前路过河东之时,与两位表兄相谈甚欢,深知两位表兄的才能。若是条件允许,孩儿想请他们来相助。”聂嗣回答。
其实,他心底更想让甘瑢和荀胤来助他。只是那俩人远在华阳,一时半会儿怕是联系不上。而祁粲、祁咎兄弟俩,与他既是血亲,同时又才华横溢,是他眼下最好的选择。
“子宣和子越么,他们二人确实天资聪颖。”聂抗道:“不过,他们在河东,这一来一去,只怕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