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一直在。”
还有一句话艾宁没有说出来，一直在我身边。
回到家，楚文夸大其词的描述了事情经过，唬的金玲一愣一愣的。
艾宁实在听不下去了，转身回了房间。
她独自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这边能够隐约看到城区。
原来晚上从这个地方看城区的时候，城里灯红酒绿，一片热闹繁华。
现在所有霓虹灯不再闪亮，有的只是这处燃着火光，那处冒着浓烟。
世界变了，她也变了。
艾宁低头看了看双手，这双手今天结果了四个活生生的人命。
诚然如她所说，那几个人该死。
可是shā • rén的感觉，真的很无言形容。
曾经的她，最多就是杀杀丧尸，掏掏丧尸的脑瓜子。
shā • rén是不曾的，她也没有能力杀谁。
现在的她，有了反抗的能力，不再被他人掌控命运。
她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心里却不是滋味呢？
“在想什么？”
司泽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件外套轻轻的搭在艾宁的身上。
“今天你都看见了吧，你会不会觉得我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