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觉得他说的过于随意,有些不对头,不过还是要问问:“什么法子?”
花折猜他刚才也没说自己什么好话,薄唇咬着长指正色一笑,看着一本正经:“此事少行。”
凌安之瞬间觉得牙根痒痒,毕竟他活了这么多年,就剩这么点爱好:“你他娘的怎么不此事少行呢?”
花折笑得高深莫测:“我和康轶没有你这方面的困扰。”
真是拿乔作势,凌安之强忍住给他一巴掌的欲望:“别闹,到底什么法子,快说?”
花折见好就收,终于收起了浪荡样子,开始说人话:“余情本就体寒,其实此子已经是有缘万幸。那日我抱出孩子,便知这次生产更伤了她的根本,以后不会有孕,你二人将小霄来好好抚养成人,以后指着孩子开枝散叶吧。”
许康轶晚间来到了翼王府,和花折用过了晚膳在院里溜了溜食就回到房中,花折顷刻故态萌发,搂着许康轶辗转缠绵,犯上作乱,直到了快三更天才准备开始休息。
许康轶用手肘侧支着身子嘲笑他:“今日下午听裴星元说,凌安之说你患有隐疾?”
花折就知道凌安之当时没憋好话,他毫不在意地倚在许康轶胸前把玩许康轶的蝴蝶锁骨:“凌大帅估计是看裴星元不顺眼,想给他找点麻烦;再也算给你分点忧,免得老有人打我主意。”
许康轶有一搭没一搭的捋着花折竹节一样的脊梁骨:“现在四方也算安定,天气也暖和了,下个月我们去河北山西看看吧,一个月再回来。”
闻言花折大喜过望,许康轶登基以来夙兴夜寐,多数时间是他以太医的身份进宫陪着,处处拘束,出了京城就全属于他了:“那我先准备沿途接应一下,到时候朝中武有凌安之,文有李勉思,估计也出不了什么事。”
许康轶看花折高兴,也会心一笑:“前些年兵荒马乱,也从来没时间和你出去走走,以后每年出去微服私访一段,还得花大神医陪着我。”
突然间话锋一转:“对了,铭卓,有个事我得问问。”
“…”花折看许康轶问的看似有些随意,不过明显是有备而来的,稍微有点警惕:“什么事还必须是要问我的?”
许康轶轻笑:“铭卓,京城柳条巷和万家园子的几家古董铺子是不是你开的?”
花折放开了许康轶的肩胛锁骨,放平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床帐开始笑,他用舌尖舔了舔门牙:“什么都瞒不过康轶的眼睛,你到底是真盲还是假盲?”
铺子是他悄悄开的,谁也没告诉,闷声发财。许康轶估计看出了其中的门道,想要收拾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