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人忍不了,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发作,央求了邻居报警。
邻居当仁不让,事实上他饱受荼毒,早就想说话了,只不过没有立场,现在自然动作飞快。
警察来的时候,要把男人带走,罪名就是家暴。
都不用刻意收集证据,女人身上的伤痕就能说明问题。
可男人就是不动,一边缩着身子往后退,一边狡辩: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我,我跟你说,不是我主动打她的,实在是她求我打她的,真的警察同志,她有病,她真的有病。不打不舒服,她自己都说她自己有病,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五天不揍就浑身难受,七天不削就开始作妖。”
“我只不过应她的要求打她,不算犯法吧,怎么能算家暴呢?”
但无论他怎么狡辩,大人了就是家暴,最后被判了三年型,去监狱里劳改反省了。
阮姝白气愤的不行:“不就是有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畸形的观念,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觉得自己有房了,就可以打老婆?”
众人嘴角抽抽。
有房跟打老婆能有什么关系,强行扯上关系的都是奇葩。
阮姝白愤愤不平:“他真以为凭房子娶的老婆就能陪他一辈子,也不照照自己那副德行。真以为跟买房摇号一样,中了就中了,没中就没中,不管中没中都是一辈子的事情,结果不会变了,智商真是感人。”
罗玉道:“你这算什么,有人为了财产和房子,什么都能干,像什么杀妻骗保啊、伪装自.杀啊,多的说不清。”
“好了,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我这次好不容易凑足钱买房,就像挑个好地段,给以后一些保证,婚前财产,定好协议,立好遗嘱,就算我以后死了,这些东西也不会便宜不相干的人。”
这话说的够狠够冷静。
饭桌上的人都是一静,所有人都默契地闭嘴。
还是阮姝白最先开口:“对,就是这样,一切事情摆在明面上,善良有底线的人都动,无耻之徒别想占便宜。”
一顿饭时间很快过去,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没过多久就散了。
时长曦跟着阮姝白他们一起回了宿舍。
说实在的,当得知她离开以后,班上并没有吸纳新成员进来,也没有安排其他人住进他们的宿舍,时长曦一阵感动。
校长大人对她挺好的,唉,她真的要好好学习了,不然对不起校长对她的看重。
尤其是苏九酒给她科普了第一军校精英版的制度后,时长曦更加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