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听人说起……”
“听谁说起？”李娇娇执意追问。
刘氏说不出话，扭头看着李丽人。
李丽人比刘氏冷静得多，“听姐姐身边的丫头说起。”
“哦，谁？”李丞相撇了娇娇一眼，看她没在意，这才继续问。
“春香。”
李娇娇冷笑一声，抬头看着李丽人。
“妹妹，你可知我今日带去的都有谁？”
李丽人一愣。
刘氏心里着急，瞪了女儿一眼。
她就在这上面吃了亏，她还要诬蔑她，这不是找死吗？
“丽人，你这是想要把所有脏水泼给你姐姐？她的丫鬟一直在她身边，何时回了府？”李丞相怒拍茶几。
刘氏跟李丽人吓得抱成一团。
“妹妹，你这跟娘的口供都没有达成一致，如何诬蔑我？”李娇娇适时添了一把火。
李丽人愤恨的瞪着李娇娇。
“爹，你疼姐姐，可也不能只顾她，不管女儿的死活。”
“我何时不顾你的死活？”丞相怒极反笑。
“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她去了庄子上，谁能作证？”
“老奴能。”一个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大门口响起。
众人回头，正好看到许嬷嬷进来，她身后跟着春香。
“许嬷嬷？”刘氏狠厉的瞪了她一眼，许嬷嬷无视了她。
“老爷，老奴可以为大小姐作证，她确实来过庄子，庄子上所有人都能作证。夫人就留着小姐一人，老爷可要为小姐做主，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许嬷嬷……快起来，别跪着。”丞相看到许嬷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当年许嬷嬷劝他不要娶刘氏，他却觉得刘氏对娇娇好，可谁知道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刘氏当着他对娇娇恭敬，背地里却让家里的下人到处说娇娇的坏话，把娇娇说成个女纨绔。
他的娇娇明明这么好，哪里像个纨绔了？
李丞相叹息一声，问许嬷嬷，“娇娇何时去的庄子上。”
“巳时。”
“刘氏，你何时报的案？”
刘氏浑身发抖。
她是巳时报的案。
如果真有土匪，那就是土匪刚见着娇娇，她就去报案了。
还真是衔接得挺好。
刘氏再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