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的战斗素养极高,纷纷在雪中寻找掩体,或呈半跪射击姿态,或呈趴卧射击姿态。
啪!啪!
炒豆子般的枪声立刻响起,眼见马队中有几个人影直接从马上摔下来。
哒哒哒哒...啪!啪!砰!砰!砰!
来袭的马队也毫不示弱,听枪声可见长短qiāng • zhī皆有,甚至还有机关枪。
“弟兄们打!打死这帮狗娘养的!”
瞅着自己的弟兄一个接一个倒下,或直接于卧姿射击状态下被击毙,军官发出怒吼,不停扣动扳机。
“哦哦!”
“砸窑!砸大窑!”
“干他姥姥的!”
成群的武装分子策马狂冲,一边开枪射击一边怪叫着各种口号。
这些骑马的武装人员在数量上要比奉军士兵多出许多,且还分散从数个方向来袭。
他们冲到奉军士兵阵中时便挥起马刀踩踏剁砍,来回反复冲击,很快便把这一百多人的队伍给冲垮。
结果没有意外,尽管奉军士兵没有胆怯后退的,或是屈膝投降者,但在敌众我寡的悬殊差距下,还是被逐一歼灭。
“弟兄们...”
军官双目赤红,浑身染血,两条手臂被斩断,断臂处还流着股股鲜血,一动不能动地躺在了‘血地’上。
唏律律..
他听到了马的响鼻声,还有靠近的脚步声。
“土肥原先生,真不是我没留活口,实在是手下的弟兄们杀红了眼,招呼不住啊!你看这儿,不是还有一个吗?”
一个满脸狠相的男子一边走,一边冲身边的一个矮子说道。
“这不怪你,张桑,我知道。”
矮子即便心里再是厌恶看不起身边的家伙,但表面上也还是显得十分平和。
“这次我们乌龙岭全部人马出动配合你们,敢问土肥原先生的军火和援助什么时候到?”
“张桑放心,我们扶桑人说话算话。”
“这个我知道,杜立三那王八蛋不也是你们扶上东北王位置的吗?只要我张作象跟着你们,你们也能帮我把杜立三拉下来,是不是?”
“张桑,请不要怀疑我们的诚意,会有那么一天的。眼下你帮助我们,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听着这些入了耳朵的话,军官心中愈发愤怒,怒火甚至掩盖了他的痛觉,令他狠狠地吼了出来:“张作象!扶桑狗!我艹你们姥姥!”
砰!
“张桑,你...”
尽管土肥原贤二对这名奉军军官的辱骂很是恼火,但他更恼怒张作象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把这唯一的活口灭了。
“呸!敢骂老子的人还没有活着的!今天是你,明天就是杜麻子!”
缓缓放下匣子炮,张作象脸上的狠厉之色还未消退。
想起自己死去的那些结拜兄弟,他就对杜立三恨之入骨。这次之所以土肥原贤二跑过来空口白牙提出要求他能同意,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和奉军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好吧,张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