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在这里和仇钺谈了太久关于战争准备,还有如何布防,如何对付反王,如何设计伯颜等一系列的沉重话题了。这时候他道有心思和仇钺说上两句玩笑话。于是他问道:“怎么了,你和那小王爷还没交上手呢,怎么就深恨上你啦?”
仇钺轻笑道:“当年在北疆,也打过不少瓦剌人,胜了很多。”
谢棠倚在椅子上,笑道:“所以说这瓦剌小王爷是把打败你为人生目标了,恨不得拿了你的脑袋去祭拜他的先祖鬼力赤的在天之灵,去表示瓦剌后继有人?”
仇钺一巴掌打在了他肩上,用的力气说不上小。“有你这么说话的,一句一句的都是什么掉脑袋?也不怕和人结仇?”
要知道,边将在刀尖儿上舔血过活,一个不慎也就一了百了了。因此他们大多数人对这些不吉利的话还是很忌讳的。
但是仇钺是谁?
谢棠道:“你说过让我不要掉书袋,像个小白脸。还说我上战场说不定立马去向阎王爷报到。我不都没生气吗?”
“老哥何等英雄,什么时候还忌讳这些了?”
仇钺笑了。
他的确是不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