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平允安突然站了出来。谢迪眯了眯眼,他知晓自己的重孙侄昨天晚上出过门,但并不平哥儿是去干了什么。现在他却是猜到了几分。
记得棠哥儿的家书前两天刚到,联系现在的朝中局势和平允安的举动。大抵是棠哥儿给谢门之人下了什么指令。
接下来,便是要动起来了。
“山河动荡,自当中平大臣掌权。”
平允安话音落下,就听谢迪道:“臣附议。”
谢迪的话音落下,谢家和茶陵的官员纷纷出列来附议。而杨一清的眼眸闪了闪。
平允安和谢于吉有这样的动作,定是有所因由。
于是杨一清出来道:“臣附议。”
沈玉看着杨一清与平允安,眼中晦暗不明。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都在那里推举任芳!任芳,任芳!不就是杨廷和的一条走狗,到底有什么好的!
他如今行至此处,皇帝的好处已经拿了,根本就没有退路可走。既如此,只能和这些大臣们,是敌非友,敌对到底了。
心中的恶欲之花悄然绽放,他已然是准备孤注一掷了!
沈王最近一直都很老实,没什么动静。但是仇钺觉得会咬人的狗不叫。唐王张狂,如今骨头在哪里了都不知道。但是沈王却是毫发未损的。要说这沈王心中没有成算,怎么说都难以置信。而这样的人,可能会隐忍,却不可能会老实。
静极思动,仇钺心里觉得不安。于是越发加大了派出去的斥候数量,时时派人督促与监督着玉门关的防守。
无论是哪路的魑魅魍魉,在这一场战役中,都要被他们斩于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