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仆拉开门,看到仲安国,连忙恭敬地请进门:“仲大人,您来请进,侯爷在满洲抽不开身,为表诚意,请夫人进京来了。”
仲安国冷哼一声,抬脚进府。
半个时辰过去,仲安国从秦府离开。
秦夫人坐在黄花梨木椅中,拿着帕子擦脸上的冷汗,细长的眼睛里显出刻薄的光芒。
“侯爷还怕这丫头片子傍上仲家这棵大树,亲事定下来这才多久,就被抛弃了,我白白跑这趟。”秦夫人恨毒了秦初夏父母,压在头上的两个人死了,好不容易要翻身,又被摆了一道,广临侯府的命脉不知道被藏在哪里。
全都猜测藏在秦初夏那笔嫁妆里头,秦初夏没有动静,只怕也是不知情的。
广临侯就想攀上仲家,再将秦初夏连同嫁妆一起接回满洲待嫁。
事情生出变故,算盘落空了。
“夫人,您现在回京城,是大小姐嫡亲的伯母,她再借住在别人家中,不合规矩呀。”蔡嬷嬷多嘴提一句。
秦夫人掸一掸裙摆上的看不见的浮尘,笑道:“你说的对,备礼,我去拜访安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