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下,拿起手机,“挺恶心的,把死者扶正,腰背成直的。
然后凶手把死者的下巴抬起来,假装一种咀嚼的样子,然后拿一个长长的棍子,慢慢的,一点一点,把食物捅到死者胃里。
这样的动作数次之后,就能形成死者吃饭的假象。”
接过手机看完的严良,出现恍然大悟的表情。
“大专家可以啊,不减当年啊!”严良一拍桌子,面带微笑道。
钱文不在意的拜拜手。
“那你说,现场没有……”严良还想继续问什么。
钱文伸手止住了他的话,这次没有拿手机打字,艰难开口,带着沙哑声,“严良,我现在……口疮病犯了,说个……话都难,你就不能等我好了……再来问。
再说……我现在都不是……警方的法医了……你把案子透漏给……我,不合适吧。”
严良看着说话磕磕巴巴的钱文,揉了揉眉心,头疼,对方这个情况确实不怎么合适在问什么,“行,有疑惑的问题,你也给解决了,剩下的等你好了我们在聊。”
钱文对着严良笑了笑,点点头,表示可以。
聊完严良没有直接走,而是陪着钱文,喝完自己面前的咖啡才告辞的。
看着严良的背影,刚刚看似随意却全程精神集中的钱文,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来他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
这就好,剧中是严良根据骆闻患尿毒症的时间,代入雪人shā • rén案,察觉骆闻有可能就是雪人,推测骆闻因为妻女的失踪,shā • rén报复社会,接下来就是一波又一波的试探。
刚刚他一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是吃药,打字也都是非常轻柔的动作,没有表现出右手因为埋针,无法使力的样子,严良也没有看过他一眼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