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恒,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甘宁一声厉喝,手中那染血的刀锋,尽起狂澜怒涛之力,将整个帐布劈为两段。
但里面却根本不见什么高铭,而是关银屏,正在对镜梳妆。
原来高铭的营帐并不在此,这是关银屏的营帐,此时关银屏正打算卸妆就寝。
“哪来的娘们!”
甘宁吃惊一瞬,环顾周遭不见高铭,心中琢磨着这美貌的小娘子,应当是高铭的姘头才对,便厉问道:“小贱人,你男人在哪?”
原本对甘宁杀入,感到惊异无比的关银屏,一听到这粗鄙之语,而且还将高铭说成是他男人。
关银屏那张俏脸,登时是又羞又愤。
“瞎了你的狗眼,敢这么跟姑奶奶说话!”
关银屏一声清喝,旋即拿起兵器架上的战刀,挺起猎猎刀锋,如一道闪电,直奔甘宁而来。
“小贱人,凭你也敢在老子面前猖狂,也好,那我就先宰了你!”
甘宁非但不惧,反而狂笑一声,手中那柄战刀反扫而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铁幕,朝关银屏格挡而去。
哐!
一声金属嗡鸣响彻天地,关银屏娇躯剧烈一震,自己这倾力一击,竟被甘宁轻松化解。
那柄战刀被无情荡开,关银屏握枪的素手更是隐隐发麻。
这甘宁的武道,竟远远超越了她两个境界。
“去死吧!”
就在她身形未稳时,甘宁再是一声厉啸,手中长刀快如闪电,挟着狂暴的劲力,后发而先制,朝关银屏横扫而来。
那一瞬间,无数的寒光,陡然布满关银屏的双瞳。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甘宁那威不可挡的一式,轰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