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骂他ru臭未干,有人骂他轻狂无度,也有人骂他有悖人伦。
齐军将卒无不满脸憋屈地望向高铭,包括房玄龄在内。
他们一路跟着高铭出生入死,沙场上无往不利,威名传遍天下各州。
一个个久经沙场的男儿,何曾受过这等指责侮辱。
但他们更不明白,不明白高铭为何要忍受如此耻辱。
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孔贤,让其辱骂。
“说得好!我的确不配论道!”
就在那几万人的中央,高铭战袍飞动,在北风中豪然回应了他们的怒斥。
骂声渐停,众人都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向高铭。
公然承认不配,那他这是准备认错服软了么?
但在下一刻。
只见高铭慢慢扬起手指,横扫眼前那所谓的大家文仕。
最后他那犀利指锋,落在身前这位所谓儒学至尊,孔贤的身上。
高铭冷笑道:“我的确不配论儒,但你这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臭老儒,还有你们这群自命清高却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搬个儒字出来,那便是儒道了么?”
“你们更不配论道!”
此话一出,激起一片哗然!
“狂妄,你傲视老夫也就算了,但你岂敢蔑视我这的天下名士,和流传数百年的儒道学说,你配吗!”孔贤厉然一声大喝。
“太猖狂了,居然敢看不起大齐立国的儒学!”
“一个ru臭未干的皇室权贵,有什么脸指责孔老,有什么脸抨击我辈文士?”
“此人枉为帝室后裔!”
一声,两声,三声......
雨大雷响,城上的喊骂声也随即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