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败你。”
两人的对话全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下一瞬，两人出现在无尽的星空之中，背后是不停转动的星系和无数闪烁的恒星。
突然，白曦消失了。
她出现在男人身后，手上是一把凝聚了星空之力的匕首，但下一秒她的时间变慢了，男人转身看向她，轻易夺过她手里的匕首。
下一秒，白曦出现在遥远的地方，微微皱起了眉头。
“你慢了一步。”男人淡淡开口道。
白曦攥紧了拳头，看向男人问道：“我叫白曦。”
男人看着对面的新神，说出一个许久都未曾吐口的字，“叶霄。”
“我会再来的。”白曦转身离开了这方星空。
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叶霄也消失在原地。
在接下来的一万年里，这样的场景不时出现，两人的战斗时间也越来越长。
但每次白曦都差一点。
作为新神的她，面对这个年纪比自己大十几万年的旧神，她对空间法则的感悟程度，不如他对时间法则的感悟深。
又一次差那么一点点，白曦作为神的淡漠绷不住了。
虽然和旧神打架，可以最快速地提升自己，但无数次的失败让她心里积了一层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