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忽瞪大眼,惊呼道:“长平王府!”
下一瞬,便“扑通”一声跪地,匍匐着身子:“下官有眼无珠,不识贵人大驾……”
赵长茹被老县令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一跳。
听那膝盖磕在地面的一声脆响,她都为老县令那骨质酥松的老腿发疼。
这是跪得有多狠呀!
她瞥一眼青松手里的令牌,心里的小人愉快地跳起了小舞。
她的护身符含金量挺高的嘛。
少年指着王顺问:“他是谁?”
老县令抹一把汗,颤巍巍道:“是、是犬子。”
他扯着傻站在一旁的王顺,一并跪趴在地上。
众衙卫见状,终于反应过来,跟着跪拜。
少年又问:“令郎可有任职?”
老县令迟疑道:“未、未有。”
少年冷哼一声:“既然未有任职,令郎凭何出现在官府的大牢中颐指气使?凭何对牢中所关押之人滥用私刑?”
青石闻言大惊:“滥用私刑!”
他手里的剑直直刺向王顺:“你竟敢对我家少爷滥用私刑,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