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二爷这么一出事,可把陆言折腾的够呛。
待到桃然离开附身的木偶,回去雷击木继续休养,他也躺在塌上,沉沉睡去。
一觉就到了夜晚,窗外风雪交加,有人叩门。
陆言开门,发现是殡葬司的老吏目,裹得严严实实,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外面风大雪大,官爷先进来吧!”
瞧着对方不像是来送碑文的,他连忙引手招呼。
“不必了,我就带个话!”
老吏目缩着手,凑到跟前:“主簿让我传话说,不日就要出差了,叫你准备准备!”
“出差?去哪?”
“沧州府。”
“去沧州?”
陆言脑袋发懵,沧州也没遭灾啊,又没大规模死人,地方的冥铺足以应付,叫我过去作甚?
“哎呀你也别问,这事主簿大人都不甚清楚,据说是中书府的人直接下的命令。”
“中书府叫我去?”
“不是,中书府下放殡葬司的任务,是殡葬司叫你去!”
“......”
送去老吏目之后,陆言关上门,开始思索这次出差一事。
其实也由不得他多想,毕竟前不久才碰上一个被噩梦活活吓死的沧州府歌姬,这下突然又出差去沧州,二者八成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