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李长歌开着一辆低调的奥迪，载着王小亚和夏冬青目标青山精神病院。
“我还是不明白，赵吏他好歹也是个灵魂摆渡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夏冬青很奇怪的道。
王小亚在一旁解释道：“这是灵魂摆渡人的自保方式，在灵魂摆渡人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的本能反应就会让他们下意识的封闭五感，避免被造成致死性的打击，毕竟他们是没有灵魂的，一旦死了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这就相当于河豚遭遇危险时会膨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变成像是气球一样的存在，这都是一种自保的方式。”李长歌单手抚着方向盘，补充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夏冬青点了点头，神情还是有些担忧。
王小亚拍了拍夏冬青的肩膀，大大咧咧的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即便赵吏出了问题无法让你成为他的契人，那不还有我嘛！”
说着，王小亚语气一转：“我一定会给你买最好的骨灰盒，最好的墓地！不用感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死了之后，我也会给你烧几只小女鬼，让你在阴间的生活不在孤单，还有你最喜欢吃的泡面，一应俱全。”李长歌也道。
“我可以不死吗……”夏冬青还想挣扎一下。
【冬青：我觉得我还可以治疗一下，你们不要放弃我好吗。】
【哈哈哈哈哈，可怜的冬青。】
【内个啥，我现在自杀的话，让我家人给我多烧几个小女鬼可不可以……】
【切，纸人的没灵魂的，这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没区别，但是对鬼魂状态的你而言，纸人的快感可远超充气娃娃，毕竟充气娃娃不会主动。】
“不要在直播间讨论这种变态的问题好吗。”李长歌擦了擦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