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无奈地应一声。
“魏希姐姐也不知道吗？”小姑娘继续问。
魏希能听见自己渐渐粗重的呼吸声。
脑子里有画面闪过，像自动放映的电影一样，各种姿势和体位。
魏希都不知道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她很清楚自己从未主动了解过这些，但就是莫名地知道和了解，像是刻进了DNA一样。
以前没感觉，凌岚开玩笑说她是性冷淡，她真的觉得自己是。
直到碰到了小姑娘，她才发现并不是这样，她的欲.望甚至还可能有点强烈。
可是小姑娘真的才成年不久，她们也只是刚在一起，各方面都不稳定，她必须控制自己。
“魏希姐姐？”
黎璃得不到回应，也跟着下床了。
她走到沙发边，蹲着身子道：“魏希姐姐，我不吵你了，你回床上睡吧，睡沙发不舒服，你明天还要起来兼职。”
“要是你实在不想跟我睡一张床，我睡沙发也可以，我没你那么高，睡沙发应该会舒服些。”
“...没有不想跟你一起睡。”
魏希叹一口气，从沙发上坐起来，手掌落在小姑娘头上，温柔地抚摸她柔顺的黑发。
“我只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听魏希这么说，黎璃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瞬间明朗了，她垂头枕在魏希腿上，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忍啊？”
“情侣之间...那样...不是很正常吗？”
也许是现代人观念太开放，黎璃上初中的时候，就偶然听到过班上的女孩子交流跟对象的那种经历，那时候她也大受震撼，后来听多了，就不奇怪了。
高中的时候，班上的情侣更多，学校里甚至有没做好措施，怀孕退学的女生。
黎璃向来对别人的事情不太关心，只专注自己还有唯一小姐妹赵若萱，两人在这一点上都比较无感，尤其是她，甚至有些反感。
她记得有次赵若萱拉着她看xiǎo • diàn • yǐng，结果她看到画面里男人□□的画面直接吐了，赵若萱很快把电影关了。
现在想想，可能那时候赵若萱就发现自己对男人没感觉了，而她反射弧长些，碰到魏希之后才慢慢意识到这一点。
魏希的身体是好看的，她第一天就看过，可只那一次，其他时候魏希基本裹得严严实实。
虽然没有任何理论知识，但她知道自己是馋魏希身子的。
也觉得自己跟魏希是认真谈恋爱，不是随便玩玩，所以做那种事不算过分。
可魏希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即使小姑娘愿意。
她很珍惜这个小姑娘，不舍得轻易碰她。
亲吻和拥抱已经让她觉得自己在冒犯小姑娘，她现在还没描绘出一个光明的未来，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是很正常，但不能太随意。”她回答小姑娘之前的问题。
又倾身把小姑娘抱回床上。
黎璃怕她又要回沙发睡，勾着她脖子不放。
魏希叹气，在小姑娘身边躺下，“我不睡沙发了，你把手松开，不然被我压着会血液不流通。”
黎璃这才松开，往她怀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