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别的世界?”他好似有些明白了,他明白了何所谓熔炼大世界,这大抵上就是侵略罢!携着兵马占据他人的空间。
老者似是看透了他心底所想,哈哈一声大笑,道:“孙儿!你多虑了!无人有些闲暇世界,来侵略别的世界,所谓的大世界,皆有一句古老而陈荒的遗言,道是:“若想侵略,必将以血付之!””
“所以,所谓的大世界,不过是古老的修武者,为后世遗留的馈赠!当然为了熔炼大世界,上天自有遗物留给后世者,便是窥天之能!”
“甚么?窥天之能?这神域我还未反应过来,竟又来了一个窥天之能!”于尊低声喃喃道,却恰巧被老者听到了。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这窥天之能,自是修炼武道的秘境,而得到这窥天之能的人,少之又少,却非凡胎所有的大机缘啊!”
于尊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我好似明白些了!”
老者忽的一挥手,大喝道:“谁为我冲锋!”
众群雄大喝道:“我等在此,自当听从老祖训诫!”
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那便随我来罢!”
那黑暗的世界里,隐匿着无数凶残的生物,而这些生物,却恰是消耗老者所引之人的饕餮。
他看到无数的兵将,崩散的血水,他的脸上亦有一丝腥甜的味道,他皱了皱眉,忽的执起源天刃,冲着那片黑暗地域,冲了进去。
他们不断地冲锋着,从那晦暗的世界里,涌出的一片片身披灰衣的凶人,不知如何作想的,他们手持着一片片弯刀,疯狂地冲击着老者所引领的兵马!
无数的血水,无数的骨屑,无数的皮肉,无言的悲伤,无言的疼痛,无言的苦涩。
“为何?”
“为何?”
“为何?”
他最不忍那些无辜的人,安然的去赴死,他最看不惯,那些披着羊皮的凶兽,肆意的掠夺他身边人的性命!
他是如此的悲伤,又是如此的痛恨,于是他挥起手中的弯刀,在那片星星点点的夜幕中,形成了一条紫蓝色的辉芒。他大笑着,脸上却流着一片片血水,那是泪水的苦涩,那是血液的腥甜,那是战争的苦涩,那是杀戮的腥甜!
痛!痛着,一直都很痛,倒不如将手中的利刃,刺向自己的心脏,只是,不能,他还要活着,因为无数的人,追随着他,他又怎能如此轻松的放弃自己!
若是死,那决计是最轻松的道别罢!
他笑着,哭着,爱着,恨着,痛着。他疯狂地执起源天刃,直至那片虚无的空间中,再也无一丝痛吟,他们死去了吗?一切都结束了吗?
可为何那寒风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他们是甚么?甚么造就了他们?
或许唯有老者才会告诉他罢!他们乃是魔族!
他轻声低吟道:“这世间有血族,有鬼族,有荒民,有蛮人,竟还有魔族?”
他愈来愈看不清这片世界了,他懒得再管所谓的魔族是何族裔,他愤懑的大喝一声:“阻我者,死!”
他的刀光,映亮了他的脸,他狰狞的表情,好似一个shā • rén狂魔!
他的愤怒,点燃了群雄的意志,他们执起手中的钢刀或利剑,疯狂地冲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