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个谢昼没本事还上赶着给人送东西,鳌天他们几个人心里实在没谱,愣是咬定了不肯同意。
但无忧阁的学员倒是对这个赌注绕有兴致,他们想看看这个谢昼究竟想搞出什么花样儿来,他们很是期待呢。
“这样,输了,东西我出;赢了,我要进你们无忧阁的功法阁一瞅。你们比你们的,我输了出我的东西,又不是你出,这样大家都不亏,你说是不是?”
鳌天看着谢昼一抹淡笑,心里头莫名有些慌,但是听着这条件倒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似的。
如若鳌天几人输了,谢昼失了什么宝贝,倒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他甚至很乐意看到谢昼吃瘪的样子,隐约中竟然有些期待了。
于是,鳌天笑说道:“这倒也可行,只是说好了,输了的话,东西你出,与我们几个无关。”
谢昼摆摆手,说:“没问题!”
“谢昼,你要押的是到底什么东西,这赌注我们无忧阁的人还不知道呢,倒是想见识想见识是什么宝物,拿出来给大家开开眼好做证据,免得到时候你又反悔不给了。”
“小事小事。”于是,谢昼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把匕首,一时却是光芒耀眼,光亮瞬暗之后竟然裂变出黑曜石般的光泽,这居然是一把堪比神器的宝物,在场的人看了都无不惊呼宝贝。
就连白无忧表情都难得破防了一瞬,洛梵天看得一惊,责问谢昼道:“为什么要拿这么重要的宝物当赌注,你这是在儿戏吗?!”
谢昼摆了摆手表示无事,洛梵天已经彻底无言,他表示只想静静。
剑宗的一众弟子看着谢昼手中的神器匕首,心中都大有不满,脸上更是肉眼可见直接的黑了下去,更有甚者直接大骂谢昼。
“谢昼,你居然偷盗剑宗的宝物!居然还敢厚颜无耻的当成赌注来押这场比赛?你浑身无半点有用,还整日闯祸,简直是剑宗的祸害、叛徒!”
“对,谢昼,你就是个叛徒!”
演武场一片哄闹,无忧阁的一众人看着剑宗的人开始内讧,倒是明目张胆地笑出了声,气的鳌天破口大骂:“你于剑宗没半点好处,还致剑宗的名声败坏至此,简直是恬不知耻!叛徒!”
谢昼看着吵闹的一群人,面无表情,更是懒得理睬他们的辱骂,继续同无忧阁的人讲话:“若是剑宗的人赢了,我便要进你们无忧阁的功法看看。这份赌注,如何?”
“谢昼,这样你还敢赌?胜负不是早已定了吗?我们无忧阁可比你们剑宗的文弱书生强多了。”
“赌不赌,一句话。”说着,谢昼晃了晃手上闪着黑曜石光泽的匕首,无忧阁的人贪婪地盯着她手上的宝物,而剑宗的其他人却相反,他们一个个红了眼,就差将匕首抢过去。
“阁主?”无忧阁中一个弟子走上前去请示手里仍然捏着一杯香茗的白无忧,附耳在他旁边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话毕,白无忧欢笑道:“赌,怎么不赌?”
白无忧爽快地答应下来,鳌天等人却气红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