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孟令自己捏着鼻子把药灌了。
二人回到寝房。
“你正宪阁若要重建,可能等你乡试了都住不上吧?”孟令指着床问,“那就是说,我们这四个月都要住在母亲这里。你觉得把这个床改成双架床怎么样?”
“没必要,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武院住着。”南奕驳回,“而且你这样让我娘怎么想?”
在他娘眼皮子底下夫妻分居?
那他是卢梦令想让他被抽呢,还是他自己想不开找抽呢?
“这有什么怎么想的,夫妻没有夜夜同床不是很正常吗?”
孟令瘪嘴道,“不然还是想办法早点和离吧,我觉得你家秘密有点多,我可能待不住了。”
南奕下眼睑微动。
“哦?这里有什么秘密被你知道了?”他漫不经心问。
孟令学他漫不经心道:“母亲医术不错。”
南奕翻了个白眼:“你无厘无头的瞎说什么。”
孟令也不急,平和地笑问:“那你说,我今儿吃的这两餐药,是哪来的?”
“当然是大夫开的,你当时昏过去跟死人一样,不知道大夫来过吧。”南奕神情无语,“因为没看到大夫,你就怀疑我娘会医术?”
“不是怀疑,是我基本可以确定哦。”孟令笑吟吟的,“我方才喝的那碗药,比早上喝的多了一味药材呢。”
南奕扶腰的手虎口紧了紧,面上露出一丝惊奇:“哦?这么说你还懂医药?”
“不懂啊,我只知道多了的那味药材。”孟令将他每一个举动收入眼底,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