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如瀑倾泻而下,衬得小脸愈发地白,女孩子的气息也随之慵懒了些许,半卧半坐,姿态惑人,更别提她还展颜露笑。
“可是,母亲桌上的那收罗银针的皮卷上,粘附的是人的皮屑呢。再说银针,母亲昨晚应该对我施过针了,所以还残留了一些铁锈味儿……当然不是针锈了,而是血干了残留的味道。
“你说有大夫来给我看过,确有其事。所以我喝的第一碗药的药方,就是那大夫开的没错。
“至于母亲为什么在中午的药里才换用楂萝红……应该是因为,她派出去采摘楂萝红的人才回来吧?”
孟令顿了顿,对南奕绽开一个别有意味的笑:“摘楂萝红回来的人,就是我们路过的屋顶上的那个——你提醒我要防着的‘野猫’,对否?”
她缓缓道来,从容自信:“母亲会医术,可你们却另请了大夫来给我诊治,你还百般开脱。所以我说,母亲会医术……是个秘密啊。”
屋里陷入沉默。
空气凝固静止。
“看来你也不怎么聪明啊。”
南奕神色冷峻,朗朗少年音夹着丝丝寒意,“你要真想和离,就不该在我面前说出来。你想玩什么?欲擒故纵?”
孟令:“……。”
她对他……
欲擒故纵?
谁给他自恋的勇气??
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