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捕头大吃一惊:“我以为那是程牧行怕别人惦记此间,才贴了条子在门上此地无银。”
“……,”孟令抬脚要进屋救他们下来,“而且我还帮你们把人丢出来了呢,你们还进屋做甚啊。”
南奕拽住她,语气冷硬:“知道有机关还进?”
“我就从里头出来的,还能不懂怎么回事儿吗。”孟令没好气道,“这机关是以斤两作触发量的,一两个人分别进去没事,一群人前后脚踩在门槛前后一尺之内,机关就会触发。”
见她踏入屋内无恙,南奕才移开了眼,回头去看被绑好丢在外的程牧行。
他这位同窗面带巴掌印,浑身乏无力,只剩一双眼还在奋力圆瞪。
想必是卢梦令的杰作了。
“这间寝屋没好看的了,无非就是囤了许多金银器皿和设了机关,至于抽屉柜子里几叠纸都是金银买卖凭证,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孟令将衙役们从网兜上放下来,帮许捕头从大铁钉上摘下来,陈述她之前考察此处的成果。
这还叫没什么好看的了?众人面面相觑,满屋金银和隐设机关,难道不已经很反常很值得深究了么?
几个衙役把程牧行拿下。被押走途中他突然蓄力大笑一声:“南奕,你夫人味道不错!”
“你放屁!”许捕头飞起一脚踹在他肚子,“老子在外什么都听见了,南三夫人根本没出任何事!”
南奕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铁青,正要上前发作,却被孟令挽住。
“随他怎么说,不过是不甘败了却也只能耍耍嘴皮子而已。”
她笑呵呵的,投向程牧行的眼神却如见死人,“对于这种人在这种时候说的这种话,我们越恼怒,外人越相信。”
南奕意外的看向她。这么沉得住气?
吩咐完许捕头收尾回府衙,南奕圈着孟令上马车。
“你怎么回事?”孟令在他开口前先发制人,“不好好待在武院备考,跑出来带衙役侍卫欺凌同窗……喂!你干嘛?!”
她话音未落便被夫君抵在马车壁上。
“那你怎么回事?”许是脸贴得太近而背光,南奕那张俊朗的面庞显得黑如锅底,“爬墙,跳墙,谁给你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