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石一旦碎掉,其中沉睡的暗物质会迅速恢复活性,侵袭距离它最近的生物,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抵挡不下来。贴身携带的话,更要注意这一点。”
原柯一边说着一边把血石从已经断裂的红绳上取下来,从空间纽中又拿出一块透明的像树脂一样的东西。
手中血焰腾起,透明物质在火焰中渐渐融化,滴落下来,包裹在血石上……
从毛线团身上截下来一段红线,穿过树脂,如此一条更加强韧稳定的“项链”就做成了。
刘大山在一边早就被这一系列动作看傻了。
“给。”
原柯把做好的坠子扔给刘大山。
“我……”
捧着手里的血石,刘大山不知该作何反应。良久,他竟向着原柯跪了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血石,那是他此生最珍爱的人啊。
“……谢谢……谢谢您……大人。”
他曾亲手杀死自己最爱的人,若不是那日看见了原柯的车,他早已经一并离去。
若不是刚刚原柯再次出手,他在未来一定会再次失去她。
三十多岁的人,此刻在原柯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像个孩子,那好像憋闷于心中三个多月的愧疚,痛苦与自责都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
他每日每夜都会想起那天突然降临的变化,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都控制不住的回忆起那血肉模糊的身体,回忆起那日从妻子身体中取出血石的过程。
只有不断的说话,不断地制造出声音,才能短暂地从那记忆中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