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桃轻抚季小凡的脸颊，宛如情人：
“原本我还担心F级会是个丑八怪呢……不过，你这张脸，我并不讨厌。”
“我已达三品之境，嫁衣神诀已经大成！”
“只要你修炼吞灵神体，就能造就我一代神话！”
顿了顿，殷红桃略微收敛了眼中的贪婪，带着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怎么样？接受我的提议吧！”
“留在学校，你不过是个F级废物，受尽白眼，忍受非人的对待……”
“但若选择向我投靠，等我未来神诀大成，定会成为紫微七子之首。师尊百年驾鹤西去后，我便会成为混元教新一代道尊！”
“即便我会吸取你的修为，也不会全部吸取。你残留下的修为，仍然会远远超过寻常S级天赋修炼。毕竟混元教势力庞大，想要收集灵药，简直轻而易举！”
“同时作为我的夫君，你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季小凡一愣，望着对方倾城倾国、魅惑天成的脸蛋，心中一动，忍不住就想要答应。
——虽然是妖女，但这么美，这么强大，而且能吃软饭，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而且她确实说的很对啊，自己如今能提升到开脉境五重，全靠了侥幸得来的碧泽幽兰。但灵药，又岂是那般好得？
——未来，自己想要靠灵药吞噬法门走下去，仍然是一段曲折之路……
种种杂念在季小凡脑海之中翻涌不息，催促他赶快答应对方的条件。
忽然之间，也许是一种错觉，他好像听到了不远处的朦胧哭声。
“季小凡……”
那声音那么像池小鱼的声音，宛如天籁，澄澈人心。
“季小凡！”
又一声大叫，却恍如陈平的声音，那么悠远、飘渺，但却那么真实……
——不！不对！
——混元教的话怎能轻易听信？我怎可与虎谋皮？
脑海中闪过无数混元教犯下的罪孽，季小凡立刻恢复了清醒。
如果自己也加入了混元教，那就意味着未来手上会沾满无数无辜人的性命，甚至可能包括池小鱼、陈平、谷雪琪、付老……
季小凡思绪翻涌，眼神顿时清明。
望着眼前等待回答的殷红桃，他忽然歪嘴一笑：
“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一人之下……”
“但我季小凡，一向只喜欢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