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梓萱张了张嘴：“……是，但凭楚先生安排。”
“嗯。”楚怀骁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明日于绮会给你任务。城外的异种随时可能发动突袭，我们一刻也不能懈怠。”
“明白！”俞梓萱偷偷看了眼书桌后的男人，又用复杂的目光望着苏愿。
两秒后，“属下告退。”
苏愿没理解俞梓萱最后那一眼的意思，一边思索一边往外走，却不想身后的楚怀骁突然出声道：“你是叫苏愿？”
她脚步微停，半转身体：“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母亲……她现在还在曙光城吗？还是在绿湖河岸？”
母亲？
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称呼宛如一记洛阳铲，挖掘出了深埋于脑海中的记忆。
穿越前的那段“梦境”、陆庄贤对她的态度、秦郑辉曾说过的有关她母亲的那一番话……
数个片段交织起来，组成了模糊的印象。
她对于“母亲”的印象。
不管内心是何种想法，苏愿表面上依然保持着一片沉静淡然：“您不知道吗？”
看到楚怀骁的眼神陡然变得幽邃而深远，她神色认真地道，“我妈妈……她已经去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多星期以前吧。”苏愿垂下眼睑，神色似有悲伤。
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沉寂了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