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要玩完了。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已经称臣的萧珩。他来,自然是无好事。梅香脸色本就不好,如今烛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苍白。
十分惹人怜惜。萧珩跨入门槛时脑海中只有这么一句话,她脸色怎么会这么白?林墨虐待她了吗?手不由地握起,后牙槽铮铮作响。
方泽面色不善地看着萧珩。
他放下手中的碗勺。
两人一时间目光对峙,气氛奇怪。
小桑抱臂在屋檐下看着里面,一有异动,她势必要出手。
夜莺在屋顶蹲着,手上撑着一把伞,屋顶下,离禾战战兢兢地望着自家娘子,不由地头大。他不能喊不能骂更不能打,于是只能站在屋下,着急忙慌地走来走去。
小钱撇嘴,蹲坐地另一个屋顶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主子夫人正端着碗勺喝粥,姿态十分优雅。
强,十分强!
这等对峙下还能喝得如此坦然,果然不愧是主子的女人。他暗暗想了想自己,他这样喝下去,估计会消化不良。
梅香饿的发慌,连握住汤勺的手都不由地颤抖,她尽力压住,只想自己有了力气,方便跟萧珩对抗。
嗯,虽然想到自己可能只能勉强挣扎一下,可在昔日的衬托下,她不想自己显得太惨。
一勺又一勺。
营见她吃得十分欢快,她还是老样子,如此没有心眼,也看不清局势,白瞎了主子的一番心意。
“方泽。”萧珩率先出口。打破局面,他不做,他来做。
营上前递过来一封信。
”这封信可是你所写?”
梅香望去,是一张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