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你被人玷污了，怀瑾哥还要不要你？堂堂宋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如果被人玷污了，宋氏还要不要你当这个总裁夫人？”
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楚云珊的唇角已经染上了笑，是跟以往一样的白莲微笑的弧度，但却叫人看不出一点温度，只有满满的恶劣和怨毒。
宋怀瑾双眼微微睁大，虽然无法说话，眼里的温度却一下降了下来，冷得似冰，蕴含着警告和厌恶。
楚云珊看到这个眼神，恍惚了一下。这眼神……怎么那么像怀瑾哥？
等回过神来，又更加觉得讽刺和嫉妒。
这算什么，这是在告诉自己他们感情好所以才会越来越像吗？这是在炫耀吗？而且，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在自己说出那些话以后，他为什么还能这样看着自己！
“你不害怕？”楚云珊的眼神里带着不甘心。
非要宋怀瑾害
怕了求饶了，她才觉得痛快。
宋怀瑾没有回答她的这个疑问，调整平息了一下，才有些艰难地问出了口：“……田英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这个问题，他当然是有答案的。可他也照样还有疑问。
楚云珊一听他这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觉得宋怀瑾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又也许是因为觉得反正宋怀瑾已经知道了，楚云珊没有再多狡辩，而是直接承认了：“是，是我做的，什么都是我做的。黑客的事是我，田英摔下去也是我。谁让她跟我抢的，她活该！”顿了顿，又看向宋怀瑾，“你也活该！你要是不跟我抢怀瑾哥，我怎么会绑你过来，都怪你！”
“那医院的事呢，你给田英吃了什么？”没有理会楚云珊后面的话语，宋怀瑾径直问出了自己想要问得。
说话间，宋怀瑾因为身上湿了以后又恢复了的痛觉又轻轻皱了皱眉，眼中带着痛意。
不过，那盆凉水，还真是短时间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楚云珊的表情僵了僵，“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