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宋怀瑾的表(情qíng),立马就放下了手中的铅笔,走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因为担心,阮瑜接连问了两遍怎么了。
宋怀瑾这才收回了吃痛的表(情qíng),皱了皱眉,“没事,撞到了而已。你继续去画设计稿吧,我自己去洗个澡。”语气也恢复了平时的冷然。
一副非要今天把澡洗了不可的样子。
阮瑜:“……”
先不说他这个伤患的样子,让她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进浴室,要是不
小心在浴室摔倒了,搞不好明天又下不了病(床chuáng)了。就说,就算他(身shēn)体健康没有伤痛,她也怎么能放心让宋怀瑾一个人洗自己的(身shēn)体呢?
“……算了算了。洗,现在就洗。”阮瑜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不过,你撞到哪了,还疼吗,现在能洗吗?”刚扶着宋怀瑾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阮瑜停了下来问道。
“没事,撞得不重,能洗。”宋怀瑾得语气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一贯的面瘫脸加上略微有些冷淡的语气。
而且坦((荡dàng)dàng)得不行,似乎说谎的人不是他一样。
“那行。”阮瑜没有怀疑,扶着宋怀瑾继续进了病房的卫生间。
说是病房的卫生间,但也跟宾馆的构造一样,浴缸(热rè)水应有尽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