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尊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道:“别人不清楚周久征的尿性,你还不清楚吗?你跟一shǎ • bī较什么劲?我看今晚你们就要上热搜了,我想个办法压一压吧。”
他静默许久,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又警告道:“还好这次你们碰上的是周久征,我手里有他把柄,还能跟他周旋几句,要是换个人的话,我恐怕真压不下来。”
说起这件事,路深皓来了兴趣,可算大发慈悲地抬头了:“什么把柄?”
然而习尊却不愿多说,不耐烦地摆摆手:“小孩子家家的,别管这些有的没的,唱你们的歌去。”
见他不肯说,路深皓“嘁”了一声:“不说就不说。”
他偏过头看向刚才被训了一顿后一直沉默的江岁年,抬起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怎么?被骂了不高兴了?”
“那倒不至于。”江岁年垂着眼开始沉思,像是在回忆什么事。
路深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我这位超级凶的男朋友,发什么呆呢?”
看着路深皓晃来晃去的手,江岁年像是被打扰到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停下,皱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那个周久征不太对劲。”
“你为什么要试图去理解一个shǎ • bī?”路深皓开始跟他讲歪理:“因为他是shǎ • bī所以他不对劲,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不是这个。”江岁年脑海中闪过一丝精光,回忆着周久征的样貌说道:“他眼下遮瑕很厚,之前我见到他的时候眼底发青,神色萎靡,刚才我打他也没太敢下重手。”
路深皓不太能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所以结论是?”
“他可能……”江岁年抿着唇,挣扎了一会儿才吐出不太确定的两个字:“肾虚?”
路深皓:“……?”
“你管人家肾不肾虚干什么?我怎么没见你给我看个病?”路深皓没好气道。
说起这个,江岁年就很有理了:“我天天劝你去看脑科专家号,可你不去。”
路深皓:“……”
几人正准备收收心去参加彩排,何禹威和颜雅就拎着咖啡进来了。
他歉意地看向江岁年:“抱歉啊岁年哥,刚才耽误了那么久,大家的咖啡也冷了,我就去和小雅买了热的给大家赔个不是。”
江岁年对他的道歉不感兴趣,微微颔首示意了一番就没再多管。
倒是何禹威还挺细心的,特意跟江岁年说道:“听说岁年哥口味跟我一样,我特意拿了两份糖给你。”
一听见有热咖啡喝,车烨和谢徊君他们几个纷纷凑上来:“禹威哥破费了啊。”
翻开袋子,发现里面全是一模一样的拿铁。
谢徊君口味偏甜,喜欢喝焦糖玛奇朵,但这是别人买的,他也不能埋怨什么,拿了一杯起身就走了,权当暖手。
反而是曹子姜蹲在地上,在纸袋子里挑挑捡捡也没找到焦糖玛奇朵。
连糖都没找到。
曹公子脾气上来了,皱眉冷声抱怨道:“怎么全是拿铁。”
“那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喝什么啊,只能买一样的了。”颜雅也是个不好惹的,听见后直接怼回去了。
“算了。”这位大度的曹公子不想和女生计较,转身去找糖粉大户江岁年。
刚才路深皓已经把江岁年的咖啡拿过来了,连那两份糖也一起顺走,正准备拆开往杯子里倒。
眼疾手快的曹子姜直接从路深皓手里把糖抢过来,悠悠地抖了两下糖包:“给一个啊,谢徊君喜欢喝甜的。”
“卧槽?”路深皓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连尾音都抬了起来:“你家谢徊君喜欢喝甜的,我家江岁年就不喜欢了吗?”
“那又不是我家江岁年,关我什么事。”曹公子理直气壮。
可惜路大爷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角色,冷笑一声反驳道:“那也不是我家谢徊君,跟我有什么关系,给老子还回来。”
这两个人就像蜜蜂似的为了一包糖嗡嗡个不停。
江岁年听得闹心,皱着眉揉了揉耳朵,扭头喊了一声:“谢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