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也只能把所有的事儿推到他们的仇家身上。
可是这又该怎么实施呢?
楚鱼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把月野正男放到了沙发上坐好,看他低着脑袋,就捧着脸盯着他想办法。
难道自己要装自己,让“齐楚鱼”出现,洗脱“齐小玉”的嫌疑。
秉承着多做多错的原则,这个办法并不好。可是不这么做又该如何做呢?
看着楚鱼绞尽脑汁的样子,红玉难受的掉眼泪,“都是我连累你了,要是没有我,你这会儿能□□出去,找个没人的地儿开始重新过日子。”
楚鱼就听不得她这种话,“你要是知道这个道理就别管这个姓李的,我现在就能带着你离开这里。咱们去法租界,去杭城,去其他地方,哪里都能过日子,要不然咱们回金陵,那是祖籍之地。我还没去过呢,我们要是在金陵定居,父祖们泉下有知,肯定很高兴。”
红玉看了看熟睡的李查理。
这小白脸睡着了一张脸还能看,醒着的时候就是油腻腻的。
红玉舍不得这个李查理。
然后低下头不说话了,楚鱼把头扭过去,听见肚子里咕咕叫,饿了。
就在这个时候,巷子里闹了起来,红玉吓得哆嗦了一下,楚鱼倾耳听,听见巷子里说的都是自己暂时听不懂的本地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