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下班,郭邑丰来接她,楚鱼还没从上午的冲击里走出来,“我今天在茶楼听到一个说书的,那就是个混蛋,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我姥爷姥姥的生平,在哪里编故事,麻蛋.”
满嘴脏话的楚鱼把窗口打开,把手肘放车窗上,她的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这段时间对楚鱼有了解的郭邑丰明白她想动手了。
他立即把楚鱼的胳膊拉了回来,伸手把车窗拉上,摁着她在座位上问:“你要是死后有人说齐楚鱼是个女流氓,看到郭家的二少爷就当晚成了好事,你听到了你怎么想?”
“老娘才不是这种人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还有这好事!!如果要是咱们第一天见面就有了肌肤之亲,那对我来说肯定是美滋滋啊。”他捧着楚鱼的脸:“所以,流言蜚语听到以后有的人生气有的人高兴,要看你从哪一方面想了。”
作为后人,自然是不愿意有人污蔑先人的,“反正我听到这个消息我不高兴。”
“你不高兴怎么办?跑过去把说书的打一顿?不至于,人这一辈子只要自己过得高兴就行了,如果真的太在乎身后名,那就被套在圈子里了,一举一动都受到约束。只要你好好的,就算不给姥爷出头,姥爷也不会生气的。”
但是楚鱼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我气死了。”
楚鱼被郭邑丰盯了一晚上就怕她忍不住晚上跑出去找人“玩儿”,到了第二天中午,燕燕和楚鱼一块出去吃饭的时候,楚鱼就对茶楼说书的念念不忘,她在街上对着昨天去过的茶楼看了几眼,燕燕误会她还想吃生煎,就拉着她往一边走,“不要再去了,好东西不能天天吃,我们今天吃其他的。”
今天她们一起吃的是蟹黄包,这个季节是吃螃蟹的好季节,但是螃蟹太贵了,远远超出了两个人中午的预算。
吃的时候,燕燕就说:“你关注这两天的申报了吗?那个姐姐被赶出来的消息得到了解决。”
一说起这个,楚鱼头疼,“这两天芸香小姐正埋怨我呢,说我不按照约定等她了,我解释了好一阵子她才一副勉强原谅我的样子。”
楚鱼是挺感激她带着自己找工作的,就是觉得这姑娘有点太想当然了,和她同行走一段路,她就觉得是同路人,然后她接受的思想她的朋友也要接受。这是最让人受不了的。
燕燕摇了摇头,“她吧......”燕燕还是不愿意背后说人坏话,也就把评价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