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我军定能一举攻陷蒲州,凯旋而归。”
没到一时三刻,大军队伍中的几十名斥候,就骑着快马,蹿了出去。
果然,卫仲道出城后的第二天,小半个河东郡,都知道了蒲州的危局。
“这卫仲道,究竟什么来头,怎么如此能折腾?”
“安邑的卫家弃子罢了,原先是个废物,现在又成了穷兵黩武的混账。”
“卫仲道连破五县,听说乌桓人,都在他手里吃了亏,蒲州这回麻烦咯。”
与此同时,蒲州县衙。
蒲州县令娄况,身材瘦削、小眼睛高鼻梁的中年文人。
此时的他,正懒驴拉磨一般的,在县衙里绕着圈子。
“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卫仲道兵锋正锐,一万五千大军直指我蒲州而来。”
“你们俩身为县尉和都尉,均是蒲州柱石,如何应对,都说说。”
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神情紧张而严肃。
一脸大胡子、眯缝着小眼睛的都尉,是个火爆脾气。
“大人,这还有什么说的,战。”
“你想想,打从闻喜到绛邑,城破之后,那五个县的县令,哪个有好下场?”
“恐怕就算开城投降,我等也要步了冯崇、廖循等人的后尘。”
“如此,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跟卫仲道打一场。”
“我们城高墙厚、还有一万五千人马,兵精粮足,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本来准备劝娄况投降的县尉,听到这话,也将准备好的话,给咽了回去。
“不错,县令大人,形格势禁,跟他拼了。”
娄况背负双手,想了半天,最终眼睛一眯。
“好,命大军做好准备,迎战卫仲道。”
三天后的下午,看着面前荒无人烟的大山沟子,白起狠命的挠了挠脑袋。
“主公,蒲州已近在咫尺,为何不攻城,反倒跑到这么个鬼地方?”
随军的后羿,也是同样的迷茫。
“是啊,主公,给我五千精兵,定能一举攻破蒲州。”
蒲州,深处荒山野岭、却头也不回的卫仲道,微微的笑了笑。
“谁说我要攻打蒲州了?”
啥?
不打蒲州,大老远的跑这来干什么?
后羿伸着脖子,一脸茫然。
“啥意思?”
信马由缰的卫仲道,狡诈的笑了笑。
“意思就是,声东击西,我们此次的目标,是解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