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诚更是面色紧张,本能地将儿子护在身后,“白景轩,你到底有何阴谋诡计!”
“方才那名弟子,还有你的宝贝儿子,你问问他们,脐下三寸关元穴,是否隐隐作痛?”
温子瑜闻言面色一滞,本能地按住腹部,须臾后倒吸一口凉气,“你!”随后眼神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是那颗药!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此时蔺宇阳面露恍然之色,紧张的阴霾一扫而空,原来如此,师尊果然是料事如神!
白景轩面露微笑,完全无视了温子瑜的质问,只对温诚道:“温宗主,方才的治疗只是抑制之法,每隔一月,他们便会复发,届时需要再次施法,但倘若逾期未施救,则不仅是失智的问题,还有性命之忧。”
“你卑鄙!”温诚怒急攻心,指着白景轩的手指也有些微微颤抖。
蔺宇阳嗤笑一声,不屑地道:“华微宗有资格指责别人吗?我师尊光风霁月,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反倒换来杀身之祸,我看你们罔为三宗之一,冥天宗与你们齐名,简直是耻辱!”
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温诚岂止是怒不可遏,他伸手凭空一捏,蔺宇阳便立即感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钳住了咽喉,掐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师尊不能死,难道本座还动不了你吗!”他咬牙切齿地道,脸色也因怒火而涨得通红。
白景轩一向平静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紧张,他沉声道:“温宗主!”
这一神情虽然只有一瞬,却被温诚捕捉了去,他冷冷一笑:“白景轩,你只要好好救了我儿,本座便放了你这唯一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