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尚义立刻痛哭流涕地对着梅若彤说:
“大姑娘,啊,不,县主,您一定是误会了,我是梅家的老人了,赎身后才离开的,我伺候了老爷好几年,从来都是忠心耿耿,从没有做过对不起梅家的事情。”
梅若彤轻轻笑了一声,淡淡地说:
“你有没有对不起梅家我不管,但是你对不起我娘这件事必须说清楚。我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做的那件丑事说个清楚,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杨尚义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就拼命地摇头。他拿了梅远志不少银子,还被脱了奴籍去潇洒自在,他可不想失去梅远志这个钱袋子。
杨柱子气得上去就踢了杨尚义几脚,他还要接着再打,梅若彤对他摆了摆手,吩咐青竹去烧个炭盆过来。
杨尚义还在挣扎,反复强调他要见柳老太太和梅远志,青竹已经端着个烧得火红的炭盆走了进来,炭盆里放着一个渐渐变红的火钳子。
杨柱义的眼神变得惊恐起来,梅若彤不理会他,对杨柱子说:
“只捡他脚踝和手腕等肉少的地方烫,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杨柱子答应一声,抄起火钳子就往杨尚义身边走去。
杨尚义惊恐地大叫起来:
“县主,小的愿意说,小的愿意全说了,您饶了小的吧。”
杨柱子看着哭得涕泪横流的杨尚义,鄙夷地呸了他一口,然后把火钳子放回了炭盆里。
听着杨尚义断断续续的讲述,青竹气得手直发抖,廖勇的脸也越来越黑。
梅若彤静坐不动,待到杨尚志义讲完,她才站起身对杨柱子说:
“不要让他死了,把他看好,明天我让青竹给你送份供词过来,你让他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