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道行高深,贫道不及啊。”
……
昆仑山脉,亭台中。
赵铭信手拈来茶杯,一口喝下,张口便道。
“鸟儿,给我续杯!”
说罢,也不管不情愿的玄鸟,径直看向西王母。
“我的棋道如何?”
西王母思索半天,一子难落,硬生生从牙缝挤出两字。
“高明!”
这棋局已经下了足足两天三夜,棋盘上黑白子密密麻麻犬牙交错。
忽然间能从其中看见黑子宛如一条黑龙,在深渊中张牙舞爪。
而赵铭所拿的白棋,宛如临渊慕鱼的老人,带着一袭戴笠,在山崖边钓鱼,任凭微风吹拂,鱼线晃动,但身子端坐,显的高深莫测。
西王母心有不甘,踌躇片刻,落下一步险棋,从棋篓中狠狠抓了一下,棋子溢出叮当落下。
“道友棋艺高明,但我这一招看你如何破解。”
铛!
一黑子落定,忽然棋盘间黑龙从深渊而起,翱翔天空,宛如飞龙在天。
那黑龙从天空中舞动,瞪着金黄竖瞳看向白子所化的老翁,张开利牙,伸出尖爪。
西王母心中的胜负欲被激起,看着赵铭淡然自若的模样,气上心头。
“怎么,你就单手跟我下棋吗?”
赵铭一手端着茶杯,斜靠在柱子上,另一只手下棋。
“唉,这也是弊病。
当年我一边刮骨疗伤,一边和老年人俱乐部的头把交椅华佗下棋时,养成的习惯,改不了,改不了。”
“阁下高超!”
西王母的眼神跟要吃了赵铭一般。
可赵铭只是淡然一句。
“小鸟,上茶!”
……
“道友推演之道如此精深,不如帮老道解惑如何?”
老子执一白子落定棋盘。
骤然,山崖老翁高高挥起鱼竿,仔细看上方鱼线竟然没有鱼饵。
吧唧一声,鱼线抽打在黑龙身上,竟在身上留下一道伤痕。
赵铭不管棋局变化,只是看向老子,开口说道。
“道友的疑惑在于一个位置上,可否!”
“准!”
老子径直说完,马上询问。
“那道友可解之法。”
“有!”
赵铭跟三流相师一般,尽捡着些玄乎话。
问成圣你可算问对人了,赵铭不仅知道你怎么来的,就连你怎么没的都一清二楚。
不过,做人嘛,要低调。
你看,赵铭就很低调。
“道友,你的机缘在于人上,不过天道衍四九,大道逃一,吾不能多言!”
赵铭微微闭眼,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