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甚少在人前展露武功,但既然在邬教团中被封为天阶护法,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天阶护法在邬教团地位很高吗?”屈哲又问。
“邬教团自教主之下便设有天、地、玄、黄四阶护法,其中就以天阶最高,黄阶最次。邬教团的教主常年闭关,日常事务都由各护法主理,天阶护法的地位,在他们教团中,几乎等同于教主。”
“哦,原来如此,那这个宁护法看来非同小可啊!此番他随越家人前来,想必会……”
公孙辟打断了辛迟远的话,说:“迟远贤侄,你莫惊慌,虽然越家请了邬教团的人来助阵,但凭本门实力,就算他们邬教团全员出动,也未必能拿我们怎样。”
显然,公孙辟并不惧怕邬教团的人。
“感谢公孙掌门庇护!”
说完,辛迟远又转身对屈哲说:“小兄弟,方才听你所言,似乎你对越家也有敌意。敢问这是何缘由?”
“哼!越鸣那家伙就是个禽兽!”屈哲气愤地说道。
辛迟远愣了一下,问:“何出此言?”
屈哲看了一眼周周,说道:“说是禽兽都抬举他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也敢欺辱良家妇女!幸好让我和师父撞见!”
辛迟远和公孙辟都留意到屈哲刚才的视线变化,他们同时看向周周,只见周周此刻低头不语,面露委屈,他们也就明白了屈哲所指为何事。
公孙辟指着柳敬瑜问屈哲:“他是你师父?”
屈哲点了点头。
柳敬瑜现在也有些习惯了这种师徒关系,因此也没作否认。
“你们俩从越鸣手下救过人?那你们就是懂得武功咯?”
公孙辟有些意外,昨天他施展内力测试柳敬瑜他们的时候,明明感觉不到他们身上有内力。
他心想,要不是这两人隐藏得好,就是越家人武功太差。
柳敬瑜察觉到公孙辟起疑,马上解释:“我们只是略懂武艺,侥幸得胜而已。”
“可你们刚才还说你们无门无派,敢问你们的武功从何而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公孙辟声色俱厉,顿时让柳敬瑜紧张万分。
屈哲反倒很镇定,他对公孙辟说道:“我师父失忆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武功是怎么来的。”
“失忆?”
公孙辟和辛迟远对望了一眼,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他们重新打量了柳敬瑜一番,眼神里尽是疑惑。
柳敬瑜紧张得手心冒汗,但此刻也只能强作镇定,说:“我……我确实不记得……”
这时,又有四人走进了会客厅。
从衣着装扮来看,这四人显然不是铜烈门的人。
走在前面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二人身材样貌仿佛,看上去与辛迟远竟有几分相像。
跟在后面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女的身材苗条,气质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