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可以自私一回了。
“小樱桃来检查什么呢？”
护士姐姐微微俯下身，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小樱桃踩着小板凳爬上CT台，四肢向外躺平：“mama让我来查脑子。”
查、查脑子？
笑容逐渐凝固，如果是中原干部许可的那就太正常不过了，她还不是护士长时中原干部就总是做些奇怪的检查，还总往她这拿一些抑制剂之类的……
因为总是按时打药，结合期不外出，连他的信息素味道都没人闻到过，还以为三十岁前都不会有孩子了。
谁知被太宰治那个渣男拱了，还以为会打掉不要，不料最后竟然说出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决定。
“堕胎也算杀生吗？那我不想再shā • rén了。”中原中也捂着微微凸起的腹部说着，抬起胳膊擦掉额头的汗水。
“各部门汇报上来最近总有一些青年帮会骚扰我们，严重影响了行动秩序，刚刚查出是「羊」的旧部。”
“Chuya，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什么想法。”
森鸥外单独把中原中也留下。当事情过了多年，人的心境都会有变化，可他依旧担心会扎根在中也心底的芒刺，只能靠他自己拔出。
‘弱者就该有弱者的归处’，而当中原中也说出这话时，森鸥外有些微不可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