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下一秒拽着他衣领,把他身上的斗篷扯烂,撕掉鼻下贴的小胡子,太宰治捂着撕痛的鼻子看对面墙的镜子,假发还没拽掉,但脸完全能看出是谁了。
“他才一岁,杀什么人,你有病吧太宰!信不信我现在把你踢出去喂鲨鱼!”
太宰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本来就是乔装打扮进来的,港黑多年仇家众多,现在出去可不就是喂鲨鱼?
当然最大的仇家还是他对面这个一脸怒气的内八字大小姐。
“港黑有自己的制度,中也又人美心善,也许循规蹈矩的死板规矩并不适合你,你这些年也处理过很多违心的事件吧?如果你愿意来到我身边,我也随时为你敞开大门。”
中原中也细细咀嚼着这句话,觉得哪哪都是坑:“你的身边……什么意思?你想策反我?”
居然没有直接回绝,太宰治笑容灿烂了起来,短暂的说了几个字:“跟我回武侦,结婚。”
——
“听说了吗?中原干部的孩子居然这么小就shā • rén了!”
“可是这孩子才一岁啊……”
这些无干人等走后,他上抬眼皮,嘴角掀起冷笑,“多事。”
一岁吗?我二十多岁了。
前世的记忆如走马灯飞快略过,那些片段的记忆,就像四周倾塌的墙壁,全部掩埋在了黄土之下。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文字是能救人的良药,也是能够shā • rén的“利器”,作为文豪的那几年,凡是看过我的书的人大多如此认为。
如果罪证坐实,我会死吗?还是由中原中也承担这一切?
人性远远比侵蚀者可怕。